双方在持枪对峙,我和胖子夹在中间,趁机往外站了站,要是谁的枪一走火,最先打住的不是别人,是我们和胖子,两波人互相瞄准对方,看起来更像都在指着我和胖子。
“老三,只怕你杀了我,你的目的就要彻底泡汤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我爹丝毫不畏惧,面色沉着,对张老三说。
胖子在旁边悄声对我说,“只怕张老三的人干不过你爹。”
“为什么?”我问道。
“张老三的枪都是二手枪或组装枪,有几把新的还是p,1911这些淘汰货,你爹的人清一色沙漠之鹰,打起人来,一枪一个,还是你们家有钱啊,这装备在山西是极难搞到的。”胖子低声对我分析。
张老三从中说道:“义哥,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事,东家已经答应我了,以后得路还长,有的是机会打交道。”
我心说,我靠,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纯粹吹牛逼呢嘛,“老张,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这个啦?”
“东家,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张老三问我。
他妈的,他是在拿所有人的命威胁我,这招够狠,我反问:“老张,就算我答应你,一纸协议有个屁用,何况你还没有。”
被我话语一激,此时的张老三气急败坏,把枪口一转,对准了我,“你们可以啊,父子俩联合逗我玩呢?既然这样,我就是相当事情没生过,都不可能了,我不过想要一份生意,你们非要动手吗?”
我爹见张老三把枪对准我,说道:“老三,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你这么做,在道上怕是就毁于一旦了。”
“已经成了这样的局面,还有什么可怕,如果早点除掉赵建,就没这么多后面的事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天的事情就当我对不起东家了。”说着张老三挤了挤眉头,面露凶色,朝我开了枪。
同时我爹那边的枪声也响起,听到枪声,我以为我要死了,刺骨的疼痛钻入我的身体,但这枪没打住我要害,打在了肩膀处,血直往外冒。我看到张老三被我爹的人乱抢打死,直接倒在地下,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敢回击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村民,平时干的些下地的买卖,哪见过这阵仗,全都傻站在原地,一切生的猝不及防,我爹大喊:“谁想和张老三下场一样,尽管开枪。”
张老三的死相特别难堪,沙漠之鹰在近距离造成的杀伤是爆炸性的,张老三被打的穿膛破肚。
而我被第一时间送到医院,做了手术取出子弹,我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完全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张老三的野心最终害了他自己,我被送去医院后,我爹料理张老三的后事,把张老三死改成了脑溢血,又打点了医院和村里的人,方方面面都花钱压了下来,不得不说,钱真是个好东西。就这样,这件事情才算慢慢过去。
我从中看到了我爹难得一见的一面,为何以前他又会是那样,我心中暗自揣摩。我在运城医院住了一周后,转回了太原,没什么大问题,没有伤到筋骨,赵建还是回到了他的店中,张老三的生意被我爹购买,又派了其他人接管,至于那个村子的人,都是些下地的,也被我爹收了下来,他们的财路还得直望我们,。
回到太原,我此番历经近一个月的接手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山西的大部分档口和分店安排妥当,此番我才真正了解到,要掌握这么多家店货物的流通,人员的调配,当中还牵扯到许多的派系问题,更头疼的是账面问题,走货的实际价钱和账面上写的并不是一样的,中间又有谁捞了油水,总而言之,问题太多了。
在家中养伤的期间,许多亲戚朋友来看我,倒也不乏寂寞,本来就是小伤,两个月的调养,基本痊愈,是时候出去透透空气了,这天早上我刚出门锻炼身体,就接到了凌天若打来的电话,电话中,她说她姥爷想见见我,说是关于贺兰山的事情,我大概明白凌天若的意思,我应该知道事情的过程,因为她常说我们还有合作要继续,虽然我不明白,她口中所说的合作是要干什么,但关于六十年代的那次考古活动,我有权知晓当中的情况,它事关我们家,还有吴家的命运。
我记得凌天若曾说过,她的姥爷名叫秦南道,是一位研究院的资深研究员,身份背景来头不小,多年研究夏国文化历史,我心说,如果不是他现夏国遗迹,组织那次考古活动,就没有后来的事情,我必须当面见识下秦南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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