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
两个锦衣卫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曹化淳这时正在堂中喝茶,心中不知为何有一股不妙的预感,自从进了这蓝田,他就好像一条一头钻进了渔网的鱼,感觉到处都是束缚,让他不得挣脱。
就在曹化淳心神不宁喝茶的时候,两个锦衣卫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两个人,一脸的惊慌失措,看的曹化淳眉头直竖!
“何事慌慌张张,成了体统啊?”
听了这话两个锦衣卫噗通跪在地上大叫道:“公公,我们把公主看丢了。”
“什么!”
啪嗒,一声曹化淳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眼睛都瞪圆。
“你们说什么,公主如何了?”
两个锦衣卫见曹化淳这表情,顿时脸都吓白了,只能颤颤巍巍道:“公公,我们把公主看丢了!”
“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曹化淳握了握拳头,紧跟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听了这话两个锦衣卫连忙说道:“公公,是这样的……”
“废物!”
曹化淳一脚把两个人踢到,紧跟着黑着一张脸道:“废物,一群废物,两个大活人都看不住两个女人,我留你们何用!”
曹化淳气坏了,飞起一脚把一个锦衣卫踢到。
那锦衣卫被踢飞出去不敢喊疼,继续跪好了,磕头道:“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曹化淳这时脸黑如墨,两个废物,我留你们何用:“来人把这两个废物拖出去宰了。”
曹化淳一声令下,立刻有锦衣卫冲了进来,一个个磨刀霍霍,吓得跪地两个锦衣卫浑身颤抖,这时一个面色阴郁的男人走过来道:“厂公息怒。”
曹化淳看向此人,此人乃是他东厂二档头,因为办事沉稳,阴险毒辣,而被曹化淳所喜欢,因此时常带在身边。
这时此人出声阻止,曹化淳看了过去道:“怎么了?”
二档头见状道:“厂公,这二人杀不杀无足轻重,但是要杀也不能在蓝田杀,此地乃是李朝生的地盘,这里律法森严,这几日我打听了一下,有好几个外地商人,觉得自己不是蓝田人,而不把蓝田法律放在眼里,其中一人更是当众杖毙家奴,被蓝田执行了死刑。”
“这个商人在审讯时问蓝田法官,我不是蓝田人,我的家奴也不是蓝田人,我们两个跟蓝田没有关系的人,蓝田法律如何管得了我们?”
“而法官给出的解释是:凡是入我蓝田领土之人,不论是王公贵族,亦或者是平民百姓,都要遵守我蓝田律法,无一例外,最后执行的死刑!”
曹化淳听了这话冷着脸道:“哼,那被杀的只是区区商人,本公乃是大明东厂督主,岂能跟这些人一样,我害怕他李朝生不成?”
“是是,厂公身份当然远高于那商人,可是那李朝生是个浑人,当年杨嗣昌,周延儒,左良玉惹了他,全家被杀之事,小的现在还是历历在目,所以……”
曹化淳听了这话表情微微一顿,紧跟着冷哼一声道:“你们俩个废物,若不是二档头给你们求亲,今日你们必死,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我不论你们是用抢,用夺,还是跪地求,两个时辰内我必须见到公主,知道了吗?”
“是,谢公公不杀之恩。”
曹化淳挥了挥手道:“去吧。”
二人应了一声,带着几个锦衣卫就出去寻找了。
等锦衣卫们都走了,曹化淳坐回椅子上,握了握拳,李朝生,杂家,杂家不跟你一般见识,在蓝田杂家先遵守你蓝田的规矩吧,哼!
曹化淳想着再来喝茶,突然发现茶水不香了!
公主丢了,曹化淳倒是不担心公主有什么安全问题,在蓝田公主作为朝廷拉拢李朝生筹码,上面已经打了李朝生的标记,就算再愚蠢的贼也不敢惦记,更何况身边还跟着一个赵子莹。
一想到这个丫头,曹化淳就气的牙根痒痒,这就是个混蛋,离开这座行园第一家是竟然带着公主去当铺当了自己的那个板指。
而且还当了四百五十银元,那银元就应该是杂家的,她凭什么揣进兜里了,其实他虽然好钱财,但是也时常赏赐手下,这样的板指小物件,他也赏赐不少,但是我给的是给出去的,你不能从我手上把东西撸走啊。
赵子莹就等于是从他手里把板指掳走的,一想到这件事,曹化淳气的就直跺脚,恨不能咬死这混蛋。
若是在大明,谁敢这样对他曹公公,早就被曹公公诛灭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