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药箱,来到床前,掀起元溪的裤脚,仔细给他检查着伤势。
“这里痛吗?”
严鹤仪按了一下元溪的脚踝,轻声问道。
“痛。”
“那这里呢?”
“也痛,哥哥。”
严鹤仪皱起眉头:奇怪了,表面上看着不青不紫,也没肿,怎么会痛呢?
他一寸一寸地检查着,元溪皮肤细嫩,已经被按得发红了。
元溪见缝插针:“看吧,都红了。”
严鹤仪只得拿出跌打酒,涂在了元溪的脚踝上,然后收好药箱,柔声道:“早点睡吧,伤得不重,明日就好了。”
元溪倚在床头,可怜巴巴地道:“哥哥,痛,睡不着。”
严鹤仪没有办法,隔着衣裳把手搭上了元溪的脚踝上,低声道:“我给你揉着,你睡吧,闭上眼睛。”
他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匀称,元溪觉得,严鹤仪的手握笔的时候特别好看。现在,他又发现,这双好看的手还很温柔。
元溪闭上了眼睛,半晌又睁开了,软绵绵地道:“哥哥,讲个故事吧。”
严鹤仪没应声,元溪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眸子,摆弄着被角。
接着,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有一个仙女,她来到凡间,遇到了一个好看的书生,两人一见钟情,成亲之后,还生了七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