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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鹤仪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挪到元溪的肩头,先是轻轻地有些温柔地抚摸着,到后面便粗野起来,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向下。

这个时候,什么圣贤书,什么《清心经》,他全都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怀中这个人。

准确地说,他的心除了「砰砰」跳个没完并且仿佛随时会炸开之外,全然顾不上想任何其他的东西。

一双眼睛也紧紧闭上了,却似乎比睁着的时候看到的更多。

第30章 小米粥

翌日, 严鹤仪在那张本该属于他、但现在却属于另一个男子的床榻上醒来,一睁眼,便是那人透红熟睡的脸颊。

他赶紧抽回搭在元溪肩上的手, 移开与他缠绕在一处的腿。

元溪被惊动了,但还是未醒, 嘴里含含糊糊地哼唧了一声, 把脸朝向里面,继续睡了。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 笼在元溪露出来的肩膀和颈子上,上面一层透明又细密的小绒毛也显了出来,给那本就细腻的地方添了一丝朦胧之感。

一眼看过去, 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严鹤仪控制不住地想:晨光与月光确实不同,晨光要明朗些,让人想要飘到半空,月光则更柔也更媚, 让人情愿随着它沉沦。

所以,这两种光照在同一个人的肩上, 给人的感觉却不甚相同。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里那些片段,旖旎的、痴缠的、湿漉漉的、软绵绵的。

严鹤仪觉得自己荒唐至极,实在是趁人之危、不知克制、臭不要脸。

昨夜里,两人应该是吻了好久,至于后来的事, 严鹤仪记不太真切了。

仿佛是元溪的手太不安分,碰到了严鹤仪下身那一处禁忌的地方, 被一瞬间清醒的严鹤仪按到床上, 强制箍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