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仪在旁边捂住嘴巴,轻轻咳了一声,元溪知道严鹤仪不喜欢别人说脏话,缩着肩膀,心虚地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他接着道:“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裳,就砍过一次柴,还差点儿伤到脚趾,挖野菜都挖不到完整的,更别说插秧、采茶这些地里的活了。”
元溪挑着下巴看了严鹤仪一眼,继续道:“我什么也不会,严先生不也是对我好,一点也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他有些心虚,对着严鹤仪低声道:“对吧,哥哥?”
严鹤仪现在,实在是听不得元溪叫他严先生,只要一听到他口中说出这三个字,便立刻会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
接着,便是恨不得把这个下了床便装傻不认人的小东西揽过来狂亲一通,再把他狠狠锤上一顿。
他勉强按下自己的这种冲动,温和地对着元溪笑了笑,答道:“没错,就算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
周子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可是,你们的关系跟我们不一样啊。”
“元溪又不是严先生的小夫郎。”
严鹤仪和元溪同时被噎了一下。
严鹤仪:对呀,元溪又不是我的小夫郎。
严鹤仪:如果是就好了。
元溪:对呀,我又不是哥哥的小夫郎。
元溪:如果是就好了。
严鹤仪迟疑片刻,红着脸开了口:“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元溪是我的小夫郎,我也不会嫌弃他,当待他同现在一样的。”
元溪倒是没想到严鹤仪会这样说,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架势,试探着问道:“真的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