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仪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忍不住把眼前的「元溪」圈在怀里,忘情地同他亲昵起来,嘴里还低声说着:“元溪,再叫一声相公来听。”
元溪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颊上一阵温热,两腿之间还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摸索着,喉咙里哼唧一声,醒了。
醒来之后,便听见严鹤仪让自己叫「相公」的要求,不知所措地往后缩,却被揽住腰拽了回去。
在梦里,严鹤仪的动作没有轻重,元溪有些吃疼,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把严鹤仪从梦里叫了出来。
缓了好半天,严鹤仪才反应过来方才只是一场梦,他粗粗地喘息着,脑子里全是梦里的画面,清晰无比,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元溪微微皱着眉尖:“哥哥,你怎么了?”
“梦见你了,元溪。”严鹤仪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
元溪把手伸下去,检查着严鹤仪身上的异样,然后把脸埋进他的头发里:“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叫我相公,还”严鹤仪又回忆起方才的梦,只敢在心里美,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元溪又问:“还有什么?”
“还有”严鹤仪想了想,捡个不重要的说,“还有,你是蛇精变的,倚在门框那里勾引我,口口声声唤我相公。”
“那哥哥可上当了?”
严鹤仪捏了捏他的下巴:“这么好看的小妖精,我自然是抵挡不住。”
元溪撇了撇嘴:“所以,你就扑上去那什么我了?”
严鹤仪颇有些难为情,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咬着元溪的耳朵问道:“方才似乎是听见你喊,可是弄疼你了?”
“嗯”元溪翻了个身,背对着严鹤仪,“哥哥手上有茧子,还有红痂,磨得很。”
“生气了?”严鹤仪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他往元溪身上贴了贴,把胳膊从他的腰下面穿过,把人箍在怀里,“要不要让我瞧一瞧,看有没有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