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都被我迷晕了。”元溪跑过去,扯开了他腕子上的绳子,又一同去解其他人的。
几个哥儿同姑娘虽然怕极了,却都很懂事的没有乱叫,紧紧闭着嘴,轻手轻脚地跟在元溪身后。
严鹤仪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几个人正往寨子跑,趴在桌子上的山匪头子却突然醒了。
“咱们山哥儿长本事了。”山匪头子手里握着刀,朝刚出屋子的元溪走了过去。
元溪把那些人护在身后,直直地盯着他。
桌上坐在山匪头子旁边儿的几个人也醒了,提着家伙围了过来。
“扮得是挺像,”山匪头子缓缓向元溪靠近,“只是,你忘了一样。”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个狼纹图腾来,“说吧,是不是那姓周的派你来的?瞧这细皮嫩肉的样子,他怎么舍得让你做这种事?”
“来吧,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元溪后退了几步,突然冲着身后的几个人大叫一声:“跑!”
几个人闻声而动,旁边儿那几个醒来的山匪却围了上来,就在这时,严鹤仪他们冲过来,同那些山匪缠斗在了一起。
那山匪头子身手很好,周鸿熹提着刀,直直地迎了上去,其余官兵则同其他山匪对上了,赵景跟周子渔去拉愣在那里的几个人质,严鹤仪则是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攥住了元溪的手。
山匪被迷晕了一半,又没有人质的顾虑,官兵很快就占了上风。
就在这时,山匪头子突然大笑了一声,众人转身去瞧,只见好些官兵都落入了寨子门口的陷阱里。
转眼之间,他们的人数优势便没有了,山匪头子一刀下去,周鸿熹的肩膀便又受了伤,踉跄着跪了下去。
几个人质应当是一直没吃东西,腿上没有力气,盛哥儿的嘴唇都发白了,元溪赶紧过去搀住了他,并让严鹤仪去搀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