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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这是玩情趣?

严鹤仪轻手轻脚地过去,“小心肝儿,相公来了——”

一掀开床帐,见元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大半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头,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严鹤仪立马就懂了,这是生气了。

怎么又生气了呢?

严鹤仪脱了身上的外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后头紧紧环住元溪的腰,“我的元溪怎么了?可是生相公的气了?”

“什么生气了?”元溪使劲儿掰开严鹤仪的手,“又不是什么人都跟哥哥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严鹤仪知道,元溪这是又开始翻旧账了,便赶紧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把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轻轻在他耳垂上亲着。

亲着亲着,元溪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喉咙里头开始忍不住地哼唧。

严鹤仪便顺势把元溪转过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元溪生辰,严鹤仪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几天,他都在院子举半个时辰石墩子,攒了一身力气,打算在元溪生辰的晚上好好表现一番。

把元溪亲软了,严鹤仪便开始轻轻解他的亵衣带子,现在对于这个,严鹤仪可是格外的娴熟。

“哥哥,”元溪突然攥住了严鹤仪的腕子,“这是我的生辰,你是不是要伺候伺候我”

“伺候你?”严鹤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喂饭捏肩沐浴,不都是我帮你的么?你这是饿了?”

元溪用指尖儿勾住严鹤仪的亵衣领子,把他往自己面前拽了拽,“我不饿,只是我觉得哥哥饿了。”

“我?”严鹤仪又迟疑一瞬,突然就懂了,“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