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魂不断挣扎，双眼中写满了惊恐。

望着他的这种表情，太霄天主和混沌王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不知不觉间，他们感觉脊背已经彻底冰凉了起来。

这一刻，他们盯着姜小凡，忽然感觉这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姜小凡漂浮在虚空中，脸上挂着残酷到极点的笑意。他盯着神族宿老，右手缓缓合拢：“我已经不杀你了，这样不是挺好吗。”

神族宿老脸色惊恐，疯狂挣扎：“不！不！杀死我！杀死我！”

“啊！”

他再次惨叫起来。

血色空间深处，黑色锁链拖着他朝着其中而去，密集的血手血爪从铁链中伸出，生生撕碎他的神魂，将他的神魂碾碎成血光。他的神魂被撕碎，然而很快，原本已经消失的他的神魂再次浮现，依旧是被黑色锁链捆缚着，那些血色血爪再次开始撕扯他的神魂。

这个过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杀死我！杀死我啊！”

他疯狂嘶吼。

姜小凡立身虚空上，神秘双瞳微震，更多的黑色锁链缠绕而来。然后，神族宿老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显然承受的痛苦更加巨大。

“咳！”

突然，姜小凡再次咳血，躯体一阵晃动。

他以半步圣天境的修为施展引灵禁忌，强行达到了帝皇尽头，这样虽然短时间让他变得几乎无敌，但是同时，他所承受的负担和反噬也会变得越来越严重。这一刻，他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

只是，他脸上看不到丝毫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