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冷，带着一种迫人的寒光：“昔年，你在研究这等术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了，那时，我远没有想过，你会将之作为你的第二天则用到亿万生灵身上，仅仅，只是为了让己身变得强大。”

“咚！”

他朝前跨出一步，眸光更冷，天威浩荡。

“它们是你的部下，追随你到如今，最后，你就是这样对待它们？”他步子平缓，但是，每一步落下都会让星空震颤：“你在亵渎它们的忠诚！”

“哼！”

梵天冷哼，眼中满是不屑。

自浑浊中出世后，它掌控的天则只有一道，瞬息天则，后来，它研究第二天则，研究如何快速提升自己的力量，冲破原有的境界，于是，生命噬融天则出现。

当初，神族得到的那面石碑只是它研究第二天则的一面残碑而已，被丢在了紫微星，后世被神族得到，虽然上面只记载了一缕皮毛，但是却足够恐怖，当时的神主发现后，直接将之视为禁术封印起来，严禁任何人触碰和修行。

“嗡！”

星空中，密集的血光涌来，它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

“它们的修为和战力，都是我赐下，如你所言，正因为它们是部下，所以，为我的前进铺路，这不就是部下应尽的责任吗！”它望着姜小凡，眸子显得极为冷酷：“圣天，你始终是执迷不悟，这片星空的所谓亿万生灵，与你我何干？能够让它们成为我等的力量，为何不做？你太固守己见了！”

“我们是天，高高在上的天，本就该俯视一切，让万灵臣服。可是，你在做什么？卑躬屈膝，为这些卑微的虫子成为守护者，实在是可悲！堂堂圣天，竟然要为一群蚂蚁和爬虫战斗，这就是你战斗的理由？可笑！”

“轰！”

它逼视着姜小凡，眸子显得无比冷淡。

此刻，它身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可怕，已经超越了巅峰，宛如一轮血阳横呈在星空上，令万物都失去了色彩，强如青天和孙其居都心悸，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该死！”

青天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