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苏萋萋几次三番的找菱香的茬儿,在一次陆方廷不在时在她的书房被回来的陆方廷撞见,而被陆方廷禁足。
不知道有什么人在盯梢,苏萋萋把一辈子的演技都花出去了,也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放松下来,真正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了。
苏萋萋跟着钟离繇学了些东西,同时也向钟离繇打听了陆方廷的身体状况,虽然还不知道陆方廷中毒,却也知道她的身体并不如表现的那样虚弱,并非有一年半载可活,这也让苏萋萋放心不少了。
两人如今一天几乎不碰面了,碰面还要拼演技,不能真情流露,苏萋萋想陆方廷想的很,也只能靠着裹胸布过日子了。
过了几日,苏萋萋和陆方廷回镇南王府,安宁侯还派人来催苏萋萋赶紧去偷玉佩。
苏萋萋于是去陆方廷书房“偷”玉佩,被菱香告发,之后,陆方廷震怒,特地写了奏折告到了皇帝那里,告了安宁侯欺辱镇南王府,拿一个没有教养的庶女来凑数,说苏萋萋善妒,偷盗,无所出三大罪,言辞激烈的要休了苏萋萋。
皇后娘娘知道后很生气,还收回了苏萋萋的县主称号,对安宁侯府也下旨做了惩罚,苏萋萋被这样被陆方廷一纸休书给休了。
苏萋萋直接“吐血”晕倒,被几个下人抬了出去,连同自己的东西都被打包扔出了王府。
苏萋萋坐了紫蕊雇的轿子回到了安宁侯府,却是被安宁侯府拒之门外,说是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根本不配做安宁侯府的女儿,直接被管家给轰出来了。
苏萋萋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探听情报的打算算是废了,只能让马车暂时去静虚观了。
苏萋萋的马车行驶在路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在马车上,而且马车极为颠簸,鼻间闻到一股恶臭,苏萋萋正在想事没注意外面,此时稍微掀开窗帘看了下,却是看到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子扔石子到马车上,车夫都被砸出了血。
“谁家的小娘子,下车来陪大爷玩玩吧…”
“这等女子也配做世子妃,世子大人休的好!”
“敢出来,就把这瓢粪水泼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