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先不说皇室,连楚族长都没办法跟先祖们交待。”
“自古以来,重权谋略之君,便是御龙金柱最打不得的人,否则这项权力,便要废了去。你如今是要我楚氏皇族亲自违反祖制。”
此话一出,秦太傅才反思过来了,赵主前段日子已经和他们摊牌了,再不与他们为伍了。
他们最大依仗没有了,现在只能靠着还在说上话,谏上言的御官文官在勉强支撑着先帝派的势力,只是没有武将护住的文官,人言微轻、不受重视、陛下就算不再搭理他们,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更别说现在,他们要求楚氏皇族出面了。
秦太傅顿时垂头丧气道:“难道先帝派的势力,从此凋零稀疏、土崩鱼烂了吗?”
“我等昔日之辉煌,便要在新帝的胡作非为之下,而散成一盘沙了吗!?”
老者此番,呜呼哀哉、焦急而声、悲切来叹,他们兴盛于权力、失落于权力,最后再也无法挽回。又偏不信他们当朝为官数十年竟然会输给一个荒诞小儿,可哀可泣、垂头丧气。
栖皇爷最后再也忍不住道:“我们败给的是先帝。”
话音落下,秦太傅终于忍不住后退几步,他的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那样,摇摇欲坠,一碰就碎的脆弱。
他难以置信看着栖皇爷道:“何出此言?!”
栖皇爷不忍再说了,他知道秦太傅呕心沥血、最效忠的人就是先帝。
孙太师见没人说了,他愿意当这个恶人。
他道:“赵主嫁女后我们就已经输了,先帝早就算计好了,他已经暗中命令赵主一旦联姻,就彻底抛弃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