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挣,动作越大越显眼。
游松把包甩她腿上挡住,又问一遍:“什么人都行?”
余男跟他较劲:“对,什么人都行。”
游松要说话,余男接了句:“就你不行。”
游松看着她,挑起唇角,做他一直想做的。
她抠他手上的肉,他不疼,仍然笑着。
余男力量不及他,游松很快得逞。
几秒钟后,他停住,哼笑一声:“差不多得了,在装没意思。”
游松把手上的水往她腿上抹了把。
余男抿紧唇,她觉出一丝异样。
回到客栈,余男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还没开口,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什么贱|人、不要脸全都挂嘴上,非要余男告诉她位置。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谁,余男心情糟糕无心理会,半句话都没说,直接关了手机。
余男低下头,黑色丝袜蹦开线,从上一直裂到脚裸,露出里面皮肤,有一处还被掐的泛红。
她除去衣服,把丝袜脱下来扔进垃圾桶。
她想起最后一刻黑暗中那双眼,直白坦荡,极具侵略性。仿佛能洞悉一切,把她看了透彻。
气场上,她早已输的溃不成军。
他每个动作每句话,包括嘴角噙的笑,在此时都被无声放大。更忽视不了,那一刻,她身体的感受,不受控制又无法掩饰。
余男抖了下,只觉得可怕。
她从背包里掏烟盒,还是那包中南海,两个月前买的,一直没开封。现在烟盒里少了一根,是在丽江那晚抽的。
这是第二根,她含在嘴里点燃,吸一口,嘴里味道发生变化,辛辣刺激着舌尖。她轻轻呼气,烟圈温柔又缱绻,余男抬头盯着烟雾看,蒙在后面的眼睛恍然又无助。
余男就光着坐在床上,静静抽完一根烟,她掐灭烟头,起身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