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想起那人问过她同样的话,可到底为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明白。
她不骗他:“爱过。”
“那现在呢?”
“不爱了。”
“心里有人了?”
她不语,转了下手腕,挣开他。
余男走到门口,后面说:“为什么不把恩报到底?”
她顿了下:“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她低声说“我会偿还你。”
“我不用你偿还,只想和你在一起。”
余男往外走。
白振阳自嘲说:“看吧,这根本不是爱。”她顿住,他说“在你心里混淆了它的概念,你或许只是爱上那段相依为命的时光,爱的是过去并不是一个人。”
他说:“真正的爱是即使恨着埋怨着,也无法割舍的感情。”
耳边炸开一道响雷,她心下震撼,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
她从白振阳家出来,远远看到游松,他倚着车门抽烟,低着头,另一只手摆弄打火机,火光四溅,发出‘嚓嚓’的声音。
游松见人走近,眯一只眼去看她的手,空荡荡什么也没拿。
“铁棍呢?”
“丢了。”
游松掐灭烟:“搞出人命了?”他覆上她后颈,那细细的线条,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断“说话。”
她抬头:“你气什么?这是我的事。”
他一把把她拎过来,抵在车上,手上用了力,咬着牙“舍不得了?”
“余男,你是不是贱?让人下药,差点被畜牲上了,我把你弄出来,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