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脱掉汗衫,他还光着脚:“你家缺双拖鞋,43码,下次别忘买。”
余男哼了声,往浴室去,又听游松喊:“饿吗?”
她用手试水温:“还行。”
他进来,调小花洒,把毛巾浸湿。狭小空间里,两人转个身都成问题,余男皱着眉:“你出去。”
他揉了揉她“一块儿洗。”
“地方太小。”
他没听见,不让她碰水,避开背上那些伤口,用毛巾给她擦。
他说“一会下个面,简单点,上次那种就行。”
她调侃:“你要求真低。”
“饱食暖才能思引欲。” 趁机亲她一口“吃饱了才有精神继续。”
夜深人静,有人大肆攻伐,辗转不得眠。
余男背上有伤,她趴着,游松捋着她的发,她呼吸浅薄,气若游丝。
他就像一场暴风雨,把她摧残的尸骨无存。
游松放她休息,一根烟的功夫,余男缓过一口气儿,夜风把汗吹干,游松喂她喝了几口水。
余男怏怏的,缓慢地说:“我帮你对付吕昌民。”
“你?”他弹掉烟灰,笑了声:“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别瞧不起我。”
游松说:“这种事儿要是靠女人,我就白活了。”
余男噎他“那你白活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