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尽头的不叫路,荆棘丛生,暗流汹涌,首先无法逾越是心里那道屏障。
两人算和解了,他们开车又绕回去,在上次的面馆吃了面。
回去路上,游松把车停空地上歇了会儿,他给她买了根雪糕,还是上次那牌子。
余男笑说;“又哄我?”
游松抽着烟,没说话。
“应该来点新花样。”余男咬下一大口“你昨天还说别指望你再哄我。”
游松烟刚抽一半,他直接掐了抛出去,一把把她扯过来,她嘴里的东西没等咽下就移了位,甜腻的口感在两人唇齿间荡漾,两条舌头都是凉凉的。
他低声说:“听话,乖一点儿。”
窗开着,有风灌进来。
他声音很低很细微,余男恍惚,不知是风声,还是幻听。
他只离开片刻又重新吻住。
余男一手举着没吃完的雪糕,整个脑袋被他箍紧。她不敢乱动,好长时间,雪糕融化,甜甜的汁水顺她指缝流下来。
她呜咽了声,含混道:“流了。”
游松一愣,放她一口气儿,坏笑问;“哪流了?”
余男白他一眼,手递给他看,游松把着她手从窗外扔出去,意有所指说,“原来是雪糕流了,我以为是别的地方。”
余男嗤一声。
他把她手举到面前看了看,余男手指纤巧,鼓棒小,捏上去肉呼呼的。有乳白色液体顺她指缝溜出来,游松下腹一紧,这颜色和某物太接近。
余男抖了下,游松的舌顺她指缝舔进去,模仿某种动作动了动。
她骂:“真变态。”
游松笑,舌头往上刷,最后把她手指含在嘴里。余男挂在他身上,手指痒的不行,到最后倒他怀里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