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迈开第一步“我进去了,你也回吧。”
游松拉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几乎冷的没温度。
他攥紧了,无意识的搓了搓,“我还有话。”
“什么?”
“我们”
他努力组织语言。
现在他们的关系,就像一道屏障,分开了她与他的距离。
余男是不记得了,谈不上埋怨或怨恨,要是记得呢?
游松喉头发紧,有些话没有勇气问出口,或许更没勇气听到这答案。
黑夜笼罩在两人身上,周围静悄悄,仿佛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游松终于说出口,声音暗哑:“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余男笑:“没可能。”
她转手腕,想挣脱他的手,游松开始握的紧,后来无力垂下。
余男开铁门,轴承吱吱嘎嘎的声响里,她听到一句:
“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是爱我的?”
余男停下,指尖一下下抠着铁门,她没回头,垂着眸,轻声说:
“你我这种人,谈爱是不是奢侈了点。”
生活要继续。
转天,余男来到昌融,老远见前边儿站个男人,几个售楼员叽叽喳喳把他围在正中间。
她往那方向看了眼,面无表情转回头。
那人只随意瞟了眼余男,继续耍宝,几句话把她们逗的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