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扣被秃瓢扯掉,裤腰微微翘起。
“怕吗?”
余男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秦琦索性坐在身后木椅上,交叠双腿,轻轻点着节奏,“你说我在做什么?”
“吕昌民贩卖儿童,非法器官交易,绑架拘禁,哪条罪名不够他蹲大牢,你跟他有什么好结果?”
秦琦冷笑了声,“那跟谁会有好结果?白振阳?为名誉能把你送上别人的床?还是游松?”她一抬下巴,“你刚才让人欺负他在哪?哦他在路上”她好心情的笑,“肯不肯救你就不知道了。”
余男神色微凛,双手在背后绞紧。
又听秦琦说,“你得明白,男人都是自私的。”她往她胸上扫了眼,半晌“我倒好奇,你功夫很厉害?之前白振阳被你伺候的神魂颠倒,现在又跟个游客搞这么久”她竖起大拇指,“佩服。”
余男瞅着她,“你别执迷不悟。”
秦琦咯咯笑起来,“执迷不悟有什么错?要分值得不值得,吕哥对我好,宠我惯我不会抛弃我,即使身陷险境也只带走我。”
余男觉得可笑,又很同情她。往她肚子上瞟了眼,还是点一句,“难道他不是为别的?”
秦琦身体一僵,合牙斜了斜唇角,“我就讨厌你这样,明明一副婊子相,偏要冷酷装清高,在床上指不定贱到什么程度,在这跟我讲什么值得不值得。明天有场好戏,看他怎么救你。”秦琦前倾身体捏住她脸颊,口中啧啧“一定很精彩。”
秦琦恶语相向,掩饰内心的慌乱和怀疑。
余男冷笑了声,移开眼,不再理她。
她一把仍开她的脸,“你就在这装吧,明天有你受的。”
秦琦不屑的哼了声,起身离开,门在眼前合严,里间再次陷入黑暗。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外头嚷闹怒骂,里面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