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拖延时间,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游松抬头去看余男,余男整个下巴埋在衣领里,眼神木讷,不知在想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秃瓢安奈不住,弓腰说,“吕哥,别搞那么多花样了,直接轮了那小娘们儿,在弄死他们算了。”
身后几人也纷纷附和,急不可耐。
吕昌民噗地一笑,点点他们,“真他妈猴急,搞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搞?没点乐趣怎么行?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一时沉默,
“怎么折磨法儿?”
“他来吧”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游松看向她,丝毫没觉诧异,反倒一笑,舌尖翻卷,烟蒂呲一声在口中熄灭。他用力嚼了几下,腮帮子鼓动,把烂掉的烟屁股吐在旁边地上。
“我来。”
吕昌民看了两人半晌,一歪头“给她把匕首。”
黑子从衣内取出把一尺来长的,给她递过去。
余男一愣,吕昌民的卑鄙已经没有底线。她垂下眼,手心出了汗,后悔刚才的冲动。
那把匕首就在她眼前,刀刃锋利,刀身泛着一层幽冷的银光。
游松说:“拿着。”
余男不动。
游松说:“有种选择没种做?你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