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道:“多少算多?”
余男眨眨眼,“看诚意。”
游松说:“诚意多得怕你受不了。”
余男瞥他一眼,游松勾唇,揉了揉她发顶,总算有了点儿笑模样。
在往前走,到了落水村广场,广场前方支起巨大的液晶屏幕,正在直播春晚。这类节目在家不见得愿意看,但大家聚在一起,五湖四海热热闹闹,气氛就不一样了。
前面人头攒动,站的坐的,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站在人群的最外面,余男点起脚,前面一颗颗脑袋,她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游松贴着她后背,凑近了,“还记得那个晚上吗?”
这里不是头一次来,上回篝火晚会,一支普通的民族舞,余男扭腰摆臀,勾的他心猿意马,差点强上了她。
余男没多问,“记得。”
游松的手顺她腰侧摸到前面,抽出贴身的背心,摸进去。余男挡住,他覆在她脐上不动了。
那只蓝色游鱼粘着她的温度,捏在手尖,一种温润润的触感。
游松贴着她耳朵,“那晚你跳舞,这小东西一直在我眼跟前儿晃。”
余男低低的笑了声。
“你还偏穿那种露肚皮的,”他在那浑圆的小孔上碾了碾,“故意勾引我?”
余男说:“所以,就凭穿着,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
游松笑着:“谁知你那么玩儿不开。”
隔了会儿,余男侧过头忽然问,“你以前很玩儿的开?”
游松一噎,解释说:“头一次。”这是实话,他不随便,但碰到她,成了一个例外。
余男没追究真假,哼了声,“男人都是直观动物,喜欢先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