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不可控的闷哼了声,头抵住门板,指甲在木料上划出几道印子。
游松吻了下她后颈,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我们多久没做了?”
余男说不出话。
游松问:“想吗?”
没得到回应,他手上轻一下重一下,能听见孱弱的水声。游松低低笑出来,“我问的多余,已经感受到了。”
余男咬紧唇,黑暗中,传来他解皮带的声音,她想回身,游松没让,之后是她的,只解开裤扣和拉链,一并褪到臀下。
相比之下她腿太短,被游松捏住腰侧提起来,她点起脚尖,他微弓着膝盖,纵身前挺
余男颤着声,“去床上。”
“好。”游松鼻息里能喷出火,就着姿势,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他们衣着完好,她甚至还穿着棉衣,只有中间一节露着。细碎的月光从上方落下来,照在她浑圆的臀上,游松下腹一紧,狠狠地欺负折磨。
不知折腾多久,一次次,她溃不成军。
落水村的老钟敲了十二下,天边被焰火点亮,辞旧迎新的炮竹声震耳欲聋。
余男再也无法压抑,细碎而疯狂的喊叫终于宣泄而出。
归于安静。
窗外月光清淡,满天星斗格外明亮。
炮竹声熄了,烟花散尽,狂欢后,人们渐渐睡去。
久旱逢甘露,他比以往都要狠。
阁楼里一片狼藉,两人衣裤遍布每个角落,被单扯落在地,床上褶皱难平。余男趴伏着,腿根一片湿腻,脚腕上还挂着底裤,一动不动,好似没了气息。
缓了口气,游松在她臀上亲了口,扯过地上被单将两人盖住。
他手一伸,捡起地上的外套,掏出根烟点着,随手仍一样东西在她旁边。
余男抬了抬眼,“干什么?”她开口,嗓子已经喊哑了。
游松说:“要多少,你自己填。”
缓了缓,余男哂笑了声:“你这是嫖完给钱呢?”
“别做梦。”游松把烟卷咬在齿间,长臂一捞,她躺在他臂弯里,“等扯了证,老子嫖你合法的,还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