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大老远跑过来,在攀禹县吹一晚上西北风不说,还碰到个疯子。现在饿了,一口饭都吃不上么?”
“你是客?”
徐途一噎。
秦烈说:“这不是酒店或者度假村,随便你什么时候叫餐都有,吃饭时间干什么去了?”
徐途立即答:“吃饭你没叫我。”
秦烈停滞片刻,稍微回忆,想起晚上他和阿夫吃的牛肉面,叫过徐途,但她没过来。
他重申一遍:“以后饭点儿吃饭,过期不候,别指望别人上赶着去请你。”说完往后指了指:“那里头能洗澡,注意节约用水。明早开饭时间是六点。”
“还有,”秦烈走两步,回过头又说:“刘春山是疯子,今天事出意外,你跟他一般见识也没意思,往后见着躲着点儿。”
徐途无言以对,先前还信誓旦旦,准备对他打击报复,现在他一番话竟全是道理,一时语塞,根本找不到理由还击,好像她一晚上受的委屈都是小题大做。
徐途气不过,往前紧跑了几步,想要狠狠推开他冲到前面去,他身后却像张了眼睛,稍微侧身,一只大手便将她两个手腕同时擒住,用力提起。徐途双臂被迫高举,脚后跟离了地,整个身体不由自主贴近他,他身上还有残余的皂荚香。
徐途咬咬下唇:“你放开。”
秦烈又往上提了提:“以后有话用嘴说,别动手动脚。”
她胡乱扭两下,企图挣脱,用脚尖踢他小腿,被秦烈轻松躲过。他一路高举徐途手臂,半拉半拽把她扔回房间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