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有些低落,没马上离开,从兜里掏出烟盒,卷了根,缓慢吸两口。
没过多会儿,老赵扒头往里看:“电话打完了?”
秦烈端着烟,送到嘴边吮了口:“嗯。”
“这么晚了,一会儿还回学校那边?”
“回。”秦烈几口抽完烟,直起身,往门口走:“还有一部分没干完。”
老赵跟出去,“也没必要这么拼命,左右也不赶时间,学校翻新也算大工程了,慢慢来吧。”
秦烈没多解释:“早干完还有别的活。”
他跟老赵打了声招呼,双手插着口袋,行色匆匆地消失在洛坪夜色里。
徐途这天很晚才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通电话打得堵心,现在距离远了,总感觉两人关系不如从前。
她蒙着被子,默默掉几颗眼泪,胡思乱想许久才睡着。
第二天,天色阴沉。
徐途起床时候,嗓子又干又哑,她赤着脚跳下床,一把掀开窗帘,外头银装素裹,天气反常,雪竟然下了一夜。
有人按门铃,徐途抬眸顺窗户看过去,邢老师穿一件红色羽绒衣,颠着脚站在院子外。
没多会儿,周嫂跑去开门,徐途眨了眨有些发胀的眼睛,刷一下将窗帘拉回去,又钻回被窝。
这天的课她没有上。
一连几天,邢老师都白等一场。
徐越海劝了几句,徐途不理会,他不敢深说,只好打电话叫来窦以。
徐途还算给面子开了房门,窦以踱进去,她房中温暖如春,徐途穿一身粉灰格子分体睡衣,光着脚,往飘窗一坐,拿着手机打游戏。
窦以:“大小姐,又闹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