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缓缓抬起伤口未愈合的手臂:“第二战力受了伤,能否也卧病在床?”
阎不识过来,拿围巾三两下把戚谋胳膊缠住,狠狠地系了个死结,又赌气似的甩下。
“呃。”戚谋晃了晃手,“我们去楼上。”
斯文男去和伪装分享了司斯不是愚人的瓜,把伪装气得吐血,直接昏睡过去。
舞女刚刚还在轻声唱歌呢,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唱了。
a组人上楼了。
二楼视野开阔不少,但也更冷,好在有帐篷可以遮风。
四人坐在一间帐篷里互通情报,戚谋终于有心情问对面的戏剧:“之前你要说什么?”
戏剧掩唇笑了半天,摆摆手,让他们先讲。
司斯也被带得笑了,手里的积木竖在地上,被从缝隙里灌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晃晃:“我终于是暴露了,忍笑到脸僵,这什么苦逼代号。”
戚谋:“为了节目效果……”
啪,积木倒下的声音打断了戚谋的话。但推倒它的不是风。
司斯瞧着自己快被推坏的积木,又瞧了瞧明显高兴起来的阎不识,抽了抽嘴角:“小欺,你能不能管一下小识?”
“我要是管得了阎不识……”戚谋刚想说什么,挑了挑眉,见到阎不识那双盯他盯得死紧的眼睛,咽下话头,“我可管不了。”
司斯单手捂脸,演得浮夸:“再欺负要哭了。”
阎不识都笑了,又立刻收住,补上一声哼哼。
司斯放手,跟着笑:“算了,是我自愿的。”
戏剧在那憋笑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那个装欺诈的,是记忆,还以为我是个装思考的独苗,和我称兄道弟。”
戚谋毫不意外:“啊,有猜到,不过太让人心疼了。”
戚谋以前总爱装记忆,比较好带队,想来给了真记忆不小的影响。
阎不识拍了拍脸,冷漠吐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