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的能力虽然强,但副作用也很大。
戚谋同样也不想浪费豪赌的次数,眼看着司斯就在身边,反手推一把这苦力:“小思思,快跑快跑,给你加零花钱。”
司斯闻言,顿时如同脱了缰绳的雪橇犬,直窜前去,几乎和开了技能的舞女并驾齐驱。
戚谋很带入昨天的伪装游戏,语气充满着慈父的骄傲:“这孩子呀,运动会还是拿过第一的。”
换来前方司斯背影的一个踉跄。
可是任他们怎么追,那小贼都远远的将他们甩在后边。
离得最近的舞女大声喊道:“羊……是羊!一种会食肉的羊,跑得太快了!”
追上的希望渺茫,可没人想放弃。毕竟快追到城镇前了。
前面的舞女突然停步:“……”
司斯紧跟也停步:“……”
“怎么了——?”记忆抱着伪装,在队伍最后大喊。
“羊被卷走了!”舞女回头。
戚谋他们这才赶到,看着眼前的景象。
城镇就在百米前,但这短短几百米就是一条鸿沟。
他们与居民区隔着一道深深的冰崖,往下看都见不到尽头。
在素白的雪地里,有一块突兀拱起的雪堆。
雪堆的四周,巨大的风暴正在消散,但不难看出它形成时该具有的摧枯拉朽的气势。
舞女喘着气,连比带划:“羊跑到崖边,看着像是要绕开那个雪堆往下跳,但还是被突然出现的风卷走了。”
司斯对戚谋点了点头,示意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