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无意识的话还是有意识的。”阎不识微微仰脸,手指一搭一搭地敲着腿,“在我这都是谎言,我很喜欢这点。”

【反驳】

“我是那批。”阎不识低头,嘲讽地笑了笑,“那批最正常的,在原世界生活的中途莫名来到这的人,不惦念过去,不记住回忆。”

机械没有亮牌子。

“在八方城能做什么?好像也就这样吧。”

“很多人找不到目的,我觉得无所谓,爱自己就好。”

机械罕见地举起来【赞同】。

“但要是……”阎不识顿了顿,“要是有人跟你说,你可以……”

这一顿就是半天没有下问。

戏剧等得抓心挠肝。

机械根据语境推测:“你可以不止爱自己?可以不止你爱自己?”

阎不识捂住了机械的嘴,把人家抵到塔柱上:“说完了。”

“我不是从嘴巴发声的。”被捂住嘴的机械说。

“戚谋跟你说的?”戏剧忽然出声。

“不。不是。”

但机械莫名举起了【反驳】。

“你在这干嘛?”阎不识眉头都快皱成结了,狠狠盯着戏剧。

戏剧叹了口气:“哎,你知道我最遗憾什么吗?走之前恐怕吃不上喜糖……呃,别打。”他跑开了。

机械若有所思地在那念叨:“爱自己……爱他人……”

情绪的数据传进了他脑子里,高速处理着。

这边阎不识把戏剧打到了尖塔的边边角,戏剧不得不扭头喊一声:“戚谋!轮到你了!呃!”

司斯茫然地坐在塔内的地上,抱着手,像是个等待传讯的犯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