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不骚包了,反而有点落魄。
“金稷?”
他都有点不敢认了。
听见陆北的声音,金稷不大意外,似乎就是来找陆北的一样。
他立刻对着车玻璃整理了一下已经荡然无存的仪容仪表,然后弹了过来。
“北北啊!看见你可太好了,我正好有事儿找你呢~!”
陆北还没从恍神里走出来,他指着那远去的车子,“那个……”
金稷一把将陆北的手压了下来。
“北北别担心,我没事儿,一点亏都没吃!咱不和不懂交通规则的人一般计较!让他去二处蹲两天!”
“不是……”陆北嘴都快闭不上了:“你说的人,是谁?”
“哼!”金稷似乎一提起来就来气,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是个高个儿的娘娘腔,基佬beta。”
陆北吞了一口口水,“是不是眼睛挺大的,眉毛挺浓的,自称姐姐?”
金稷一拍巴掌,“就是他!”
然后,他缓缓地对上了陆北的目光:“你……你怎么知道的?”
陆北:“你先和我说,他和二处有什么关系?”
金稷愣愣地说道:“被……被祁危扭送 ……不不,被祁危送走了。”
陆北:“送去二处了?”
金稷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他是谁呀?”
陆北深吸一口气:“……他是我经纪人啊……”
金稷一拍自己的脸,连忙掏出手机,“不急不急,走的不远,我打个电话给送回来啊!”
五分钟后,软哥回来了,但是已经晕了过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祁危仰着头,并不承认自己下手狠了。
于是陆北和金稷围着软哥,对躺在地上卍字型姿势的软哥行注目礼。
仿佛在进行着遗体告别。
“怎么办?”金稷小声嘀咕。
“送去医院吧。”陆北看着鼻青脸肿的软哥,默默摇了摇头。
祁危:“我不送。”
“……”
金稷和陆北的眼神刀同时扎了过去。
祁危算是少有的屈服了——要说不是因为自己下重手导致的心虚,都没人信他能服软。
于是,陆北工作室的车带着软哥赶往了医院。
金稷还在张望着车辆的尾灯,和刚才骂街的气概完全不同的是,现在他显得十分的尴尬。
陆北叹了口气,盯着金稷的后脑勺,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潜台词就是,你把我经纪人撞了,见到我还一脸高兴,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