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嗣业!”他这么说了一句。
“嗣业咋的了?”杨碗花先急了。
金保国没回头,只拿了老太太的扇子继续摇,“是嗣业对象的事……妈,你这问了一回又一回,我呢,也是跟老祁打听呢。你知道这孩子有些话回来也不愿意跟我说,倒是能跟他祁叔说的来。这老祁最近没少费心思,打问出来了。”
杨碗花挤到金保国边上坐了,“真的?人家姑娘……”
金保国往边上坐了坐,回头看杨碗花,“挤着干什么呀……”习惯了冷语气的说完了,想到要说的事情,金保国还是安抚似得又补充了一句,“热烘烘的,挨着舒服呀?”
哦!这样啊!
杨碗花也往边上让了让,又伸手过去推了推金保国,“赶紧说呀!人家姑娘要来吗?咱家有啥要收拾的没?”
金保国只看老太太,“姑娘的条件不错,还事也不是有意瞒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老祁的意思是,嗣业大概是跟林家的丫头谈着呢。”
什么意思?
老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家的?”
林家的!
她求证似得看着儿子,朝隔壁的方向指了指,像是在求证:是隔壁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