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挣脱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的控制,她真心的跟冷寒相交,真的!人就应该有朋友。

朋友请她帮忙,她欣然允诺。哪怕没说去哪,帮什么忙,她也一口应下来了。

可在来的路上,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如影随形一般。总觉得离特别重要的东西越来越近了。见到卢淑琴和林雨桐的时候除了这种伴随了一路的感觉,没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她也就没在意。直到金嗣业出现了,手心里那种灼热感提醒她,金嗣业就是那个很特别的存在。

直到林雨桐出去洗水果,那种灼热感突然消失了,等林雨桐再回来,灼热感又来了。

然后她突然明白,这两人在一起,才是自己完整的要寻找的东西。可找到他们要做什么呢?

她不知道!

这会子看着个胎记,没缘由的突然厌恶了起来。她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然后把手放在水龙头下,使劲的揉搓。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会影响人的思维和感知?

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这本来就属于自己的。另一个理智又说,这对自己的人生不是有益的。两个声音来回交错,吵的人烦躁的无处发泄,她抡起放在一边的包直接砸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哐当一响,哗啦一片,镜子碎了一地。

这一响动惊的,她的理智占据了上风:自己这到底是干嘛?

在人家招待所呢!

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她蹲下去收拾碎镜片,一个不小心:“嘶!”

左手心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