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平:“……”总感觉这死丫头又在内涵我。

人老了,脑子转的也没那么快了。不过手脚还不慢,抬手又敲了一下,嗯!还是脆生生的质感!

林雨桐揉了揉额头,就道:“亲事是好亲事,没那么些复杂的事,就是再好没有的亲事了。没有拦着的道理?!”

“你可得想好了。”皇后躺在躺椅上,上下摇着。这几年她才不带面纱了,也确实年岁不小了。如今也成了老太太了,“人心多变,最是难以捉摸……这事,还得跟你娘和你哥说!”

“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发人叫我娘和我哥过来了。”林雨桐露出几分苦笑来,“我现在不大愿意回林家。我至今记得我被带到庙学的山上,我两位堂兄陪着我爹怎么等我怎么接我的……情分犹在,却不知如何拾掇了。”

孙安平就洋洋得意,“所以,这就是老子的明智之处!生一个儿子怕不成才,生两个儿子就得争!老子就守着一个闺女……所以,为难的不是老子……”

“是我!”孙氏拉着脸,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的走过来,“把难处给了我!您倒是舒坦了!”

孙安平嘿嘿的笑,好像孙氏还是哪个经常闯祸的小姑娘,“雀儿啊,你爹坐的这把椅子,烫屁股!你啊,不疼谁,你就把谁摁在上面。”

孙氏特严肃的道,“一样儿孙,我一样疼。您说的对,这把椅子太烫屁股了,只皮实的猴子才能坐,才敢坐,烫了屁股也只皮猴子叫人看不出来真假,因为他本就是红屁股!因为他不管怎么上窜下跳抓耳挠腮,都叫人看不出深浅来。他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做戏,我已然是看不出来了。”

孙安平一愣,而后便笑了!缓缓的点头,不再言语。

孙氏看向宝昌,“十九了?”

是!外祖母!

“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