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华给家里打电话,意思是想把钱爱华留在美国。在那边读几年书,哪怕玩两年再回去也行。
可钱爱华不!就不!要叫她去美国,她不打针,也不吃药,输液管直接拔了,药直接扔了。
反正要回国!就要回国!
然后四爷和桐桐在这边转机登机的时候,头等舱也上来几位特殊的乘客。钱少华带着钱爱华上了飞机,只在那边接受了一天的治疗,稍微稳定了情况,就又启程了。
疯了吧?
钱少华只得解释,“没法子,当地的医疗条件不行。只要不脱离环境,这个水土不服就好不了。我说去美国吧,可去美国也没比回去花费的时间少多少。那就不如回家算了。”
其实时间能节省一半不止的吧。
但你要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林雨桐该睡就去睡去了,梦里色彩斑斓。她觉得她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海水蔚蓝蔚蓝的,看不到边际,更看不到底。鲸鱼围绕着她转圈圈,她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只私下里找着,可梦里的她又茫然的不知道该找什么。她觉得她那样飘了不知道多久,好似远远的看见了海岸,白色的沙滩,高的看不到顶的椰树,椰树上拴着揽绳,绳子的那头是一叶小船。她奋力的过去,攀爬上小船,恍惚间看到小小的船舱里坐着个人。可还没等自己看清楚了,船晃动了一下,她的腿一蹬,猛的一下就醒了。
这一醒,却不见四爷。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要站起来,看四爷在哪儿。
四爷从厕所出来,路过钱少华的时候被拦着问还有没有中成药,结果就见桐桐迷蒙着双眼找人,这是做梦了吧!
他三两步的跨过去,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在!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