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面露复杂的看着他。
没有言语。
殷霆却是愤怒的踏出一步:“是,你是有你的理想,你的抱负,甚至可以说是你的野心,但与我二哥,十五弟、十七弟、六皇姐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死?”
殷仲江看着近乎咆孝的殷霆侄儿,哈哈大笑,而后单手一指。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做成一件事怎么能没有牺牲,他们成全了我,而我以后将成全整个主世界的人,以小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是多么划算的交易。”殷仲江道。
殷霆则气的浑身颤抖。
悖论,邪轮。
自以为是!
父皇说的对,这是一疯子,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看着殷霆暴怒的样子,远处的鲁达连忙喊道:“小心,他在激怒你,千万别近身单独对战。”
殷霆一愣,露出恍然。
刚才他差点就冲上去了。
亲兄弟的死,父皇或多或少在怪他。
他也耿耿于怀。
殷仲江听闻,不由耻笑。
他看着殷霆:“激怒?一个可怜虫而已,我犯得着激怒你?你以为你体内的皇族虫卵是怎么寄生的?你当真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殷霆听闻,眉头紧锁。
“你什么意思?”
殷仲江一阵咳嗽,而后又嘿嘿笑起来。
武九灵则传音:“少帅,他在拖延时间,很有可能在恢复,或者在准备逃走。”
李旦听闻点点头,又看了看似乎想要寻求答桉的殷霆。
“等一下,我们即将前往主世界,有些事或许弄清楚也好,殷霆这家伙当年是在戒备森严的大秦皇宫里被二次寄生,那叛徒虽被处死,但这毕竟是他这么多年遭受苦难的一个心结。”
李旦给武九灵传音。
武九灵沉默,并没有再说什么,而后悄然开始布置此地,防止有一丝一毫的破绽被对方逃走。
此刻在李旦头顶,大鼓和锅盔两个轻轻晃荡。
“难不成跟咱们两个猜测的一样?”
“不知道,听听这疯子怎么说。”
殷仲江一擦嘴,看着殷霆:“当年我早被皇族除名,甚至我那皇兄派出很多强者追杀我,但他们想不到的是,我其实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因为我还需要我们殷家的嫡系血脉。
我需要不断做实验,我需要研究出无数你们想象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