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又不吃亏,绝不会发现端倪。
谢妄维持着alpha易感期最后的理智,只是低着头,在林见鹿的颈间,留了几个不浅的吻痕。
林见鹿的防护措施,他信不过。
那背包他刚才拎过了,应该只装了空气。
好在这个颈环,上次他就已经试过厉害了,定个时,好使。
而林见鹿也不在发情期,只要他不强来,就不会被完全标记。
林见鹿被谢妄抱着,翻了个身,半闭着眼睛,正要感受猛A的快乐,脖子的位置被碰了碰。
谢妄抓着他的手,按在了信息素抑制颈环上。
皮与金属的质地贴在颈后,林见鹿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定时。”谢妄声音低沉,对这个高科技产品说。
颈环嘎嘣一声,在他的手里碎成了三段,嗝屁得很彻底。
谢妄:“……”
林见鹿:“……”
空气安静得要命,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谢妄试着开了两次口,都失败了。
林见鹿面无表情,但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却悄悄绞紧了。
“学长。”过了大概十秒,林见鹿说,“你把我的信息素抑制颈环弄坏了。”
是是是,对对对,我弄坏的。
我手上长的是铁锤子吗,你这分明是锤子砸出来的,谢妄心说。
“……那对不起。”谢妄干巴巴地说。
林见鹿刚想偷笑,alpha把稀巴烂的抑制器随手扔在地上,按着他的肩膀,狠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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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谢妄坐在床边,光裸着上身,轻哼着林见鹿的一首歌,抻着两条长腿,懒散餍足地给《藏锋》的导演打电话。
“请个假。”谢妄说,“让陈一默先拍着吧。”
“易感期啊,那你歇着吧。”导演说,“说来也巧,林见鹿一早就请假了。”
谢妄:“……”
很好。
林见鹿的预判。
“他请多久?”谢妄问。
alpha骨节分明的手指掠过睡着的omega颈后完好无损的腺体。
这是对omega而言,极其敏感脆弱的位置,即便是他用指甲浅浅地刮过去,累到已经睡着的林见鹿还是瑟缩了下,发出不自知的细小声音。
“七天。”导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