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述:“?”
坐在殷述边上的警察局领导探出头说道:“哎呀,一杯奶茶而已啦不要抢不要抢,一会儿我带大家去吃烧烤啊,夜市现在正热闹呢!三点钟都还有店开着,都是新鲜赶海的大海鲜!”
殷述没有回答,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水。
几人又查了一会儿,殷述似乎查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把一个桥梁工程的备案打印了出来,接着让警察局领导去调出参与工程的人员。
查到两点多的时候,案情明朗了起来。
“这个人,成寅,他的dna有在数据库里面吗?”
警察局的领导立刻叫来小警官,确认了一下后告诉殷述有。
殷述便站起身:“走吧,叫上法医出个警就能知道事情真相了。”
领导忙不迭给法医打电话,然而这个时间点本不是出警的时候,任谁都睡得正香,他一时没能打通,只能一边整理卷宗,一边继续想办法联系法医。
警员在桥墩的缝隙里取到了白骨的dna,拉了黄线,东西带回警局交由法医化验,现场再次只留下殷述、裴洺、袁杭凯和戚霄四个人。
裴洺一头雾水,殷述伸手探上桥墩,淡淡地问道:“你听说过‘打人桩’吗?”
裴洺迟疑了一下,反问道:“是孟姜女哭长城那种吗?隔一段路就埋一个人在里面?”
“差不多。”殷述点点头:“它不是水鬼,是一个冤死鬼。”
裴洺惊道:“他被埋进了桥墩里吗?为什么要这样,现在还有这种迷信?”
“长城不倒,为什么真的这么久了没倒过,你想过吗?”殷述用平淡的语气给他震惊的思维再添一道惊雷:“做工程的人大多相信风水一说,尤其是做桥的,有时候会出现桩子在水里死活打不进去的情况,如果用尽办法都没能打下桩,那就不是技术的问题,是此地的风水上涌,桩子立不住,就需要献祭或者镇压。”
裴洺第一次听说这种玄学说法,一愣一愣的。
殷述拉起他的手,自己另一只手探入桥墩的缝隙,手上的镯子微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