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述:“确实没见过中了降头一个劲哭的,不知道给你下降头的人图什么。”
裴洺:“······”
相里荼说:“可能下降头的人跟你一样不太聪明。”
裴洺:“······”
殷述本想带裴洺去二十七局找局里的分析员看一看裴洺中的是什么降头,有没有不找施法之人就能解除降头的办法,但裴洺一直哭个不停,连猫不给抱这种屁点大的事也伤心欲绝,等他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不哭了的时候,天都黑了。
天黑了就不宜出门了,于是两人只能明天一早再去局里。
平时家里做饭的都是裴洺,裴洺做饭味道不错,殷述负责洗碗,今天这情形裴洺铁定是做不成饭了,于是开伙的任务就落到了殷述肩头上。
“亲爱的,晚上想吃什么?”殷述系着围兜从厨房探出头来。
裴洺想了想,忽然嘴一瘪又要哭了:“我想吃南航飞机上那个面包。”
殷述:“······”
裴洺哭道:“是不是买不到啊?”
殷述斟酌道:“倒也不是买不到,只是送来的话可能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以后,要不你大人有大量,换一个?”
裴洺想了一会儿,吸吸鼻子说道:“我想吃我姥腌的小咸菜。”
殷述哽住了:“那······我打电话给你姥然后派人去拿?”
裴洺哇一声哭了:“我姥已经见马克思去啦!”
殷述额头啪地蹦起一根青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