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誉已经在穿防护服和吊绳了,屌都不屌他。
裴洺转向最后的希望,企图让温欲解救他碎了一地的三观:“温医生,你再不说句话就要守寡了啊!”
结果温欲一边包扎一边抬起他漂亮的眼睛看了一眼,说道:“噢,没事的,他耐打耐扎耐折腾。”
裴洺颤抖了:“他真的是你亲老公吗?!”
你他妈不会是想换老公吧!是吧是吧!!!
温欲甜甜地笑了一下:“放心吧。”
裴洺:“······”
裴洺弃疗了,安静如鸡地蹲在地上思考人生,直到殷述把他拉起来拽了出去。
殷述认为,没道理一个真的供奉了神位的地方要排布这么多不留余地的暗器,这个鱼骨庙就是个陷阱,他刚才发现这里的地板材质比较特殊,是能够渗漏液体的——那么如果有人中了那些暗器,必然会有鲜血渗入地面,假设有能工巧匠将地面做出微不可查的倾斜度,那么最后这些鲜血就会从地面流向真正的邪神神位所在地。
这里算得上人迹罕至的深山腹地,如果是外来户口在山里失踪,等十天半个月后即使家人发现了,青榭山上山无需买票,又怎么能从如此庞大的监控数据库里查出此人是进了山?
就算查到了,搜救可都是人力物力,但凡有这个人力物力的,又怎会出来打工?
不管怎么绕线索都是绕死了的,太蹊跷了。
殷述往山腹的最低处走,以堪舆的目光来看这里风水不算太好,但一行人越是深入,裴洺就越是感觉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