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淡淡道:“放火烧山三年起步,挺刑啊你。”
于是谢之誉转头问殷述:“接消防水栓了吗?”
殷述摊手:“没有。”
“好吧。”谢之誉一锤定音:“给我根棍子,老子去干死他们。”
几分钟后,谢之誉带着一个小队人手一根大铁棍下去了,像极了黑帮老大去干仗。
裴洺对谢之誉的节操已经没有什么期待了,他心如死灰地转头问温欲:“谢老板刚才没受伤吗?”
温欲:“受伤了。”
裴洺有气无力道:“那你还放他去干仗?”
温欲温柔地告诉他:“没事的,他今晚干了仗可以少干我两次,我觉得甚好。”
“······”裴洺把头转向殷述,企图拯救一下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述哥,告诉我温医生刚才说的是他舍不得谢老板去干架。”
殷述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过于关心其他男人的话我会吃醋哦。”
裴洺:“······”
疯了,除了他全都疯了!
大约在上面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从入口探出身子来招呼他们道:“殷局,都解决了,可以下来了。”
地道里需要爬行才能进,他们一个挨着一个往前爬,不多时就看见了一具烂到没人样的尸体,是守卫装扮。又爬了一会儿,四周变得宽阔起来,地上横七竖八都是死而不僵的怪异守卫尸体,统统被谢之誉他们扭断了中枢神经,瘫在地上抽搐,画面十分诡异。
最后等到地道宽阔到能站起身了,殷述打着手电一照便看见几个负伤的人在休息,谢之誉蹲在一扇石门前抽烟,一边抽一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