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亿：“没事！回吗？”

粟小米点点头：“好啊！”

于是姜亿一手拉起她，一手举着酒杯站起来，多在座的各位同学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待会还有事，先走一步。账我已经结了，你们慢慢玩。”

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直接牵着粟小米出了门。全程看都没看坐在班长旁边的校花。倒是校花愣愣地看着姜亿和粟小米的背影，好半响才轻声问了句：“他们……”

后面的话到底还没问出口，也没什么问出口的必要了。

姜亿一路拉着粟小米下了楼，然后站在路口等代驾。喝了酒的缘故，姜亿的手比平日温暖不少，粟小米跟他牵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手心湿润了，但她也没舍得松开。

之前她一直担心姜亿知道他们俩是高中同学之后会记起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进而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如今见姜亿对待她的态度还是一如往常，就像好不容易卸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一样，只觉得满心轻松。所以也愿意跟姜亿聊一聊高中时期的话题了。

“姜亿，你上一次为什么没来参加同学聚会？”

姜亿：“上一次？哪个上一次？”

“就是大一那年暑假啊！当时班里好多同学都来了，连班主任都来了。我还以为你也会来呢，结果没想到……”

姜亿逗她：“你不是说你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跟我是高中同学的吗？”

粟小米：“……”大意了！

姜亿：“说吧，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是高中同学的？”

粟小米老老实实道：“面试的时候就发现了。”

姜亿看着她追问：“那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粟小米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反问他：“姜亿，你除了记得我们是高中同学之外，对别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姜亿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有啊！”

粟小米以为姜亿要说告白啊，暗恋啊，小树林强吻的事情，内心还稍稍紧张了一下：“比如呢？”

“比如满分150的数学考50？”

粟小米：“……你就不能不提数学吗？”

大概是粟小米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过于悲愤，姜亿都忍不住被她逗笑了：“好好好，那我们说点其他的。比如，小树林。”

气氛瞬间危险起来，粟小米秒怂：“……我们还是继续聊数学吧！我记得我高中那会可羡慕你了，感觉你每天都过得很轻松啊，上课也不怎么听讲，下课也不怎么写作业，但就是随随便便就能考年级第一。不像我，每天拼了命的学习，一天桌上摆满了王后雄和各种历年真题，最后150分的数学还是只能考50分。那时候各种互换身体的不是很常见嘛，所以我每次考试前都要默默祈祷，希望考试之前咱俩能换一换身体，然后等考完之后再换回来。”

自己这个女朋友脑回路向来异于常人，姜亿发现自己听她说起这些竟然不觉得丝毫意外，反而只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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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上了车，姜亿直接向代驾报了地址，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粟小米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忍不住问姜亿：“我们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