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仪转头恶毒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想到以前那个没头没脑的江慈宣竟然变得这么会算计,竟然能从她布下的网中逃脱,还能倒打她一耙。
“陛下明察啊,这分明就是皇后的诡计,臣妾是冤枉。”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死不承认,一承认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皇上,刚刚刘太医不肯认罪之时你让人将他拖下去重打,既然这件事秦昭仪嫌疑最大,可她又不肯承认,看来皇上得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齐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到上一次她逼死连氏时的狠绝,竟然对于她的手段起了一些兴致,“以皇后之见,要对秦昭仪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呢?”
“回陛下,秦昭仪联合人陷害臣妾,又有谋害皇嗣和车婕妤的意图,将陛下玩弄于鼓掌之中,如此心肠实在是狠毒至极,以臣妾之见,要么就剥了她的皮吧。”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听在秦昭仪耳中却大惊失色,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齐瞻,生怕他真的会同意用这种方法。
而齐瞻同样有些疑惑,将剥一个人的皮说得好似在谈论今天天气一样的轻松,他这皇后究竟还有多少手段?
其实自从那日看到齐景吃肉的情景,江慈宣虽然心头恐惧,却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后宫中何尝不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呢?如果她想保全自己活下去,那么对付那些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就不能有半点仁慈。
秦昭仪见齐瞻脸上并没有否决的神态,心头一咯噔,急忙道:“皇……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齐瞻完全无视她的话,甚至有些深意的勾了勾嘴角道:“那就依了皇后之言吧。”
秦昭仪顿时如遭雷劈,就连求饶都忘了。
“陛下,秦昭仪毕竟是您的嫔妃,这剥皮一事还是由臣妾亲自来吧。”
齐瞻赞同的点点头,“也好。”
江慈宣便冲灵儿和翠竹使使眼色,二人会意立刻去拉秦昭仪,秦昭仪这时才回过神来,冷声道:“我看你们谁敢抓本宫?!”转眼看向齐瞻,复又求饶道:“陛下饶命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看了看齐瞻的脸色,显然是不想搭理秦昭仪的样子,江慈宣便冷声道:“既然秦昭仪这般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给本宫好好抓着她!”
灵儿和翠竹见自家娘娘那般坚定的神色,也不畏惧了,直接走过去反剪住秦昭仪的双手,可即便如此,秦昭仪依然不服输的瞪着江慈宣道:“臣妾并没有做过的事,皇后真的要屈打成招么?”
江慈宣不以为意,“是不是屈打成招,等下就知道了。”转头让人拿了刀子上来,再将刀子放在秦昭仪面前比了比说道:“秦昭仪你还不招是么?”
秦昭仪虽眼中带着畏惧之色,可依然倔犟的扭开头去,一脸正气道:“臣妾并未做过,如何肯招?”
江慈宣目光转冷,“既然秦昭仪这般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翠竹,将她的左手抬起来。”
翠竹听话的抬起秦昭仪的左臂,江慈宣便撩开她的衣袖,再对着那白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一刀划了下去。
她出手动作之快,秦昭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一条细长的口子伴随着鲜血流出她才惊醒,疼痛也伴随着而来,望着那细长的伤口她完全震惊了,她没想到江慈宣真的当着齐瞻的面要剥她的皮。
她以为她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
就连齐瞻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原本以为江慈宣不过是想用激将法激得秦昭仪认罪,却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剥她的皮!而且她还剥得这么轻松自然?!
江慈宣一脸满意的望着她手上的伤口,“再顺着这条口子将两边的血肉和人皮分开,秦昭仪这小臂上的皮就算是剥下来了。”
她那平静的,好似在向人讲述的方式看得人毛骨悚然,秦昭仪吓得脸色发白,手臂上传来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交织着弥漫上来,她抖着唇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慈宣话说完之后便将小刀尖口对准那一条细长的伤口,再向一旁一拉,只见秦昭仪的皮和血肉便顺着刀锋脱离了一小部分。
秦昭仪痛得大叫不止,她这下彻底确定了江慈宣真的要剥她的皮,不过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她剥人皮时那平静的面容和丝毫没有一丝慌乱的手法,好似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所以熟极而流。
这种剥皮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说明,如果真的让她将她全身的皮剥下来那她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招,臣妾什么都招,这一切都是臣妾安排的,都是臣妾做的。”直接被杀掉也好过被江慈宣剥皮抽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