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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和灵儿对望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苏婕妤看出她二人的疑惑便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出生富贵人家,伺候人还是在行的。”

她都这样说了,翠竹和灵儿也不便说什么,便同意了。

苏婕妤自是走到里间,冲她二人道:“你们就在外面好好守着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叫你们。”

翠竹和灵儿应下之后便出去了。

苏婕妤听得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才走到窗边小声叫了一句,“主公进来吧。”说完便退到一旁,只见那窗户被猛地从外面打开,从那窗户外面跳进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那人身手矫捷的在地上一滚减轻下落之势这才缓缓起身。

苏婕妤便走上前去跪地行了大礼道:“属下参见主公!”

“你起来吧。”

自从进来之后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江慈宣身上,这时他便直接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那面具下的神色一凝道:“怎么的这么烫?”眼神在一旁的水盆上瞟了瞟,也不多问,自是绞起一旁的绢帕在她脸上温柔的擦拭着。

而苏婕妤以防被人发现,自然在里间与外间相隔的厚厚帷幔处守着,只要有人靠近便通报一声。

江慈宣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在梦中她看到外公被绑在绞刑架上,他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而在他面前正有两个身躯的壮汉准备在他的脖子上套上绞绳。

在外公的旁边,她的两个舅舅分别跪在地上,他们身后分别站着一个手拿大刀的侩子手,他们举起大刀面目狰狞,那铮亮的刀迎着日光发出冷冽的寒光晃痛了人的眼。

江慈宣目睹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她只能站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不管她怎么嘶吼怎么祈求,这些血腥的画面依然一幕幕上演着。

躺在床上的江慈宣全身痉挛着,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面具男子正用绢帕给她擦脸,见状急忙将帕子扔到一边,焦急道:“宣儿?宣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