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肆装作听不见,低头又吻下去。
他不断的灌入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直至一整瓶酒都被灌入裴益清的胃里。
他没给裴益清喘气的机会,几乎是连续不断的灌入。裴益清根本来不及吞咽掉全部,酒从他的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滴,滴湿他一大片衣领,还有些顺着脖子滑落在他细瘦的锁骨上。
缺氧使他双眼发红,洇着水汽。
狼狈又美丽至极。
蒋肆好像终于出了心头那股闷气。
裴益清的喉咙至胃一路向下都火辣辣的,他可怜的眨眨眼,眼泪就从眼角溢出来,和酒从他嘴角溢出来的画面一样美丽旖旎。
蒋肆冷哼一声。
“裴益清,我要灌醉你,我要等你醉了再问你一次,我要听你说真话。”
裴益清看着蒋肆,仿若也是被那酒壮了胆。
“喜欢。”
蒋肆愣了。
这酒刚下肚,不可能醉。不可能的。裴益清还没醉。
“我喜欢你,蒋肆。像你喜欢我一样。”
裴益清又重复了一遍。
蒋肆被他的话冲的头脑发晕,手都发抖,不知轻重的捏住他的下巴。
“那你答不答应和我在一起?”
裴益清笑。
“这个,等醉了你再问。”
“不行,” 蒋肆几近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我说,快点,裴益清。”
“你不讲道理,蒋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