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裴益清不知道这滚烫到底从何而来,到底是他的,还是蒋肆的。
大脑实在太混乱,他没法思考,便都归咎于蒋肆。
欲望被扯到最高点,裴益清咬住蒋肆的肩膀,弓起腰,却又被徒然堵住。
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叫嚣着,快放手。
蒋肆压在他耳边。
“明天别去送我了,好不好?”
裴益清这才明白蒋肆要干什么,他恶狠狠又咬了蒋肆一下,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好…… 不好……”
他哭的太可怜,狼狈又不堪,却仍然那样漂亮。
蒋肆不放过他,拇指蹭了几下,感受到他激烈的挣扎与颤抖,另一只手还恶意的攀上软肉掐揉。
裴益清便哭的更大声。
“不好……”
但他仍然不肯答应。
蒋肆叹气。
“怎么这么倔呢?”
他缓下动作。
“宝宝,我完全可以一直这样逼着你,逼到你崩溃,你迟早会答应我的,就算不答应我,这样一通折磨,你明天早上也起不来。”
他话音一落,裴益清忽然收回了哭声,撇开脸,紧紧咬着嘴巴,咬到泛白,要咬出血来。他垂着眼睛,睫毛湿成一绺绺,还是挂着很多眼泪珠子,那些珠子顺着往下掉,好多好多。
哭声压抑的厉害,他生理性的抽泣两声,肩膀也随着抖动两下。
把蒋肆的心也捅两下。
蒋肆又叹一声,松了手,湿液瞬间扑满他整个手心。
“我骗你的,我怎么会舍得,裴益清?哭成这样,心都要被你捅碎了。”
裴益清软倒在他怀里,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