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益清却甘之如饴。他承受,甚至迎合。
因为他也同样想念蒋肆。
唇与唇之间贴的太紧,他的舌尖被人咬着不放,有些发酸,想缩回去,就被用力咬了一下,他痛的闷哼一声,那人也不管。
他忍不住推了蒋肆一下,同蒋肆隔开一点点的距离,叫了声蒋肆,刚想说着什么,又被蒋肆压回去咬住。
好像是生气他刚刚那一瞬的退离,蒋肆亲的更凶了,手掐在他大腿根,掐的很用力,像在警告他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会吃到苦头。
裴益清只好乖顺的承受着这种像是要把自己吃掉的吻。
眼角又溢出些水汽,裴益清想擦,被蒋肆扯住了手腕,嘴角传来一阵刺痛,那水汽立马汇成眼泪掉了下来。
裴益清小声说 “痛”,蒋肆才放开他,盯着他嘴角。
“蒋肆!都咬破了!你又发疯!”
裴益清被松开后气焰便足了,恼怒的瞪着蒋肆,抱怨着,说话的时候牵扯到嘴角,有血渗出来。
蒋肆轻声说对不起,凑过去,探出舌尖舔掉那点血。
裴益清微微扭头躲开。
“痛啊。”
“不痛。”
蒋肆哄着,又含住了他嘴唇,不轻不重的吮吸。
有脚步声靠近,裴益清用力推了推蒋肆,慌乱的从蒋肆身上翻下去,坐到蒋肆旁边,低着头,听见了服务员说话的声音,头就压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