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摊开手心一截蓝色的发带递给宗长, 又要宗长给他把头发束得妥帖。
溥渊由上朝下地望着他:“累了便回。”
小鲛双手抱住宗长的腿, 脸亲密地贴着往前蹭了蹭,却让宗长微微扯开。
他不解。
溥渊把衣衫整理:“出去玩吧。”
小鲛走到门外,回头看到宗长还捏着袖口一角, 右手臂自然的垂下, 宽大的衣衫覆盖,整个人宛若一座沉静的雕塑。
鲛微微捂嘴, 眼睛眯起呵出一点困倦的湿意离开。
等鲛人离开, 溥渊才正视自己用袖口遮挡的位置。
鲛总是没有规矩什么都不知道的乱蹭,同他说明还要追问, 明明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比沿着膝盖往上蹭更过分接触都做过了, 至于为什么避开, 溥渊眸色动了动。
说到底人不过是凡胎肉/体, 六根不净。
一刻钟过,也未能安歇。
刘松子听到宗长让他送些凉水进去,误以为产生幻听。
仆不确定地问道:“凉、凉水?”
宗长:“嗯。”
刘松子小心谨慎地道:“宗长,您、您烧热之症大夫说还没完全消退呢。”
病都没痊愈,身体虚弱着就要喝凉水,又把身体喝出个好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