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心里描摹着beta俊秀精致的眉眼,心里的思念都发疼了。beta的身体每一处他都碰过亲过,他们那样契合般配,他怎么舍得抛下他呢?

他的老婆肤白貌美,在办公室里总是一副沉稳成熟的样子。可只有他才知道,beta被他进入的时候忍耐咬唇的样子有多么勾人,操狠了受不住的低哼有多诱惑。

不行,不能想了,下身又开始硬了。

祝珩努力清空脑中的杂念,等着欲望消退下去。十分钟后,他的性器依旧怒张着蓄势待发,下身涌上来强烈的欲火。

不对劲,中招了。

祝珩猛地睁开眼,哑着嗓子对助理道:“不回公寓了,去……”

不,不行,会忍不住伤害他。

“别墅”二字被他哽在喉头,生生咽下,祝珩酝酿了一会儿,克制着即将崩溃的理智吐出一个地点:“去医院。”

去了医院,给祝珩打针的医生颇为眼熟,正是上次给beta看病的那个。医生也记得他,见他没什么大碍,忍笑给他开了药方。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还不肯走,在旁边玩笑,说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中招都要轮流来。

祝珩没说什么,按着胳膊上的针眼自嘲地笑了笑。

医生推了推厚如啤酒瓶底一样的眼睛,双手插着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感觉到他状态不对,医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也收了起来,忍不住开口给他提了个醒儿:“不是我说啊小伙子,你目前这状态,有点快易感期那意思啊。”

祝珩抬起头来,看向医生,认真道:“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