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跪了下来,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算我求求你,我们家现在救他一个男人了,没了他我们怎么活啊……”
“我求求你们,放他一马行不行,你看你受的伤也不重,我们可以出医药费,要多少钱你们说……”
尤岁沢拉住闻之让他站到自己身后,他的脸色冰冷:“什么叫受伤不重?这刀要刺在哪才算是重?”
他漠然道:“你丈夫的事我们无能为力,做错了事自然要承担后果。”
尤岁沢走在闻之外侧,进了办公室后关起了门。
办公室外,有护士试图拉起崩溃的女人:“你还是回家吧,在这也没用的,本来你公公手术前我们就告诉过你们其中的风险和后果……”
“药我们也检查过了也是你丈夫私自换的,我们尤医生对你公公已经尽力,你丈夫还来闹事,这是他咎由自取。”
闹成这样,饭菜早就坨了,尤岁沢拿去微波炉里加热后打开,对闻之说:“多少吃一点。”
闻之不想再让尤岁沢情绪不佳,饭盒里的食物塞进去大半。
这么一折腾,两人也忘了剪头发的事情,下班后就直接回到了家。
晚饭闻之不想再让尤岁沢太麻烦,他提议道:“我们叫外卖吧,想吃鸡。”
“好。”
他们没再提张承的事,但闻之清楚,张承进去后至少会被判个一到三年有期徒刑,且还有他的轻伤证明。
闻之不会对此心软,如果张承不进去再卷土重来,他无法承受尤岁沢受伤的风险。
要说手臂上的伤对闻之造成最大的影响莫非洗澡当先了,之前住院虽然手腕也不能碰水,但那会基本就是用毛巾擦擦身体。
后来住进了尤岁沢的公寓,手腕也基本愈合,只要小心些避开什么事都没有。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一方面他的伤口刚刚缝合……另一方面,尤岁沢直接在闻之准备脱衣服的时候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