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望闻问切一番后,吴郎中沉思片刻,招手示意吴景晨靠近点。
吴景晨:干嘛?要把我喊近一点方便揍吗?
想是这样想,吴景晨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这是占了原身壳子活下来的代价,不管是好是坏,他都要承担下来。
吴郎中让吴景晨靠近点却并不是为了要为难他,而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你夫郎我也看了,他不仅被你打得外伤严重,连肺腑骨头都有损伤,而且,”说到这里吴郎中皱了皱眉,有些犹豫,“而且,我发现你夫郎之前好像服过一种伤身体的药,对身体修复有抑制作用,还有一些药力沉淀下来。”
“这几种伤单治都难,更何况现在都凑在一起了,要治可不容易。不仅要修养好几年,还要花大价钱买珍贵药材修补,否则必定会有碍寿数,还会病痛缠身。”
“这对我们庄户人家,特别是你,可是天大的负担,你可想好了?”吴郎中紧盯着吴景晨,目光沉沉。
吴景晨从吴郎中第一句话说出口时就注视着关风,看着还是少年的人随着吴郎中的话身体的颤动越来越大,最后甚至还承受不住似的晃了一晃,吴景晨心中苦笑。
这都是他必须要背的债啊,不还这辈子恐怕都要不安心了。
“我想好了,这都是我之前造的孽,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治好他的。”吴景晨目光依旧胶在关风身上,振声向吴郎中和关风保证道。
“好,好孩子!二爷爷相信你!”起身拍了拍吴景晨的肩膀,吴郎中朗声笑道,笑得一张老脸泛起千层褶,张开的嘴巴里都可以看见三颗缺失的牙齿。
“既然你有这份心,那老夫就给你们开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