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景晨话里的庆幸与迫不及待,关风瞪圆了一双凤眼。

“你什么意思?你要休了我?”

“我们没拜过堂,也没洞过房,清清白白的哪有休弃一说。再说,我以前那样对你,难道你不想摆脱我吗?”吴景晨也疑惑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关风真是个保守到愿意被人渣折磨一辈子的木疙瘩吧?

“可是,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夫郎了,我们两个已经不清白了呀。”关风低语,话里带着哽咽。

好了,这是虽然不喜欢嫁给人渣,但更在意清白的木头。

吴景晨没忍住拍了拍头,看来,在木头开窍之前,和村花的缘分都还不到哦。

“好了好了,这件事之后再说,粥煮好了先吃饭吧。”

之后吴景晨再也没有主动找话题,关风也就没有吭声,两个人就着灶膛还没完全熄灭的火光快速的吃了饭,除了碗筷碰撞以及吞咽的声音,一片寂静。

喝完一点油水都没有的粥,吴景晨嘱咐关风把锅碗洗了,自己又去给关风熬药铺床。

没有垫稻草,床单被罩也还湿着,吴景晨干脆把两床棉絮都铺到床板上,上面则铺上从破衣箱里翻出来的旧衣服,又给关风找了件袄子凑合着盖,这就算是铺好床了。

至于他自己,现在天还不冷,他先在关风之前睡的破草堆里将就几天也是可以的。

把药给关风端来喝下,吴景晨又钻到厨房里给自己烧水洗澡。忙忙碌碌到月亮都要爬到柳稍头了,吴景晨才算把一切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