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谦没有说话,又听苏宴说,“而且君先生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打算把所有的错误都自己承担下来?”

被苏宴说中心思,君知谦滚动了下喉结,没有否认。

他不信苏宴能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但也做好了为苏宴承担责任的准备。

苏宴是他的oga,没有管好是他的错。

“……君先生根本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你觉得我是你的附属品,我听话,你顺心,就足够了吗?”

君知谦听得很认真,手指不时摩挲一下车钥匙,对苏宴的话若有所思。

苏宴沉沉叹了口气,心里摇摇头,他就不该跟个霸道的哑巴讲道理!

“算了,你不懂……”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君知谦终于开了“金口”,他伸手拿过后座的影像袋,和苏宴的证件放在一起,“我做好了和你,和他,在一起的准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为你做完全标记。”

苏宴闻言有些诧异,“所以之前不是完全标记?!”

“嗯。”君知谦没有隐瞒,决定把选择权还给苏宴,“现在的标记,可以消除。”

苏宴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果然咬痕在慢慢变淡,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很快会恢复如初。

一个能在oga发热期控制住自己标记欲/望的alpha,是很恐怖的。

苏宴惊叹于他过人的自制力,但对他隐瞒自己这件事依然觉得不可原谅。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可以带你去清理标记,然后取掉孩子。”君知谦拿着证件的手指微微泛白——他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