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想了,先休息!”远平江怕苏宴再说会更傻,于是把他强制按回床上,给他塞好了被子。

“治不好脑袋就别想工作,我说真的,”远平江伸出手指比划着教训苏宴,“你身体不好我本来不想让你参与的,谁知道你事业心这么重……”

苏宴“嘿嘿”一笑,抬抬下巴,“放心吧,都是皮肉伤,我皮糙肉厚,不怕。”

说完,苏宴又到处看了看,意图显而易见。

远平江不禁出声打断他:“找君知谦?这么想见他?”

苏宴就算被抓包也只是脸颊红了红,他弯起眼睛笑了笑,语气却很是落寞:“我知道他来不了,但是昨晚我梦到他来了,就……还是抱有期待的。”

苏宴知道自己的生活中不会有太多惊喜,可是如果有人为他制造惊喜,他还是会很开心。

“算啦,君先生一定很忙……”苏宴收回目光,安慰自己。

远平江绷紧了唇,差点把君知谦昨晚来过的事情说出口。

“你好好休息,我去跟警察见一面。”远平江起身,转身向外面走去。

走出门前,他转身,“有需要的话叫护工,给我打电话也行。”

“嗯,谢谢。”

苏宴看着远平江关紧病房的门,病房里只剩了他一个人,暖暖的空气流动的很缓慢,苏宴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再次醒了过来,医生刚刚为他换好吊瓶,看他醒来,顺便为他量了体温。

“好在腺体没有受损,不然孩子有很大几率会流产,下次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后颈。”医生表情担忧,觉得现在的小年轻一点生理知识都没有,都这个月份儿了,还不注意一点。

苏宴抬手摸摸颈后,果然肩膀上满是细小的擦痕,就算涂了厚厚的药膏也很疼。